其实,最嫉妒的,是傅思睿对惟妙的爱,纯粹简单,不掺杂任何。毕竟,爱一个人简单,只爱一个人真的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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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沈从文曾经说过:“我行过很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。”
而惟妙,就是傅思睿这一生,只爱过的那个人。
我知道我能给你的不多,但已经是我所能给你的全部。我不知道遇见你的概率有多小,我只希望将失去你的概率降为零。
傅思睿费尽力气抬起右手,微微颤颤努力移向嘴边,用眼睛示意身旁的人,帮自己拆下氧气罩。他心里想着我要尽量卑微些,毕竟有求于人,而且又那么不可理喻。
唐奕冷眼俯视着病床上这个奄奄一息的老人,瘦削且憔悴。虽然曾经一度理解并原谅过他,却不知他竟如此不知羞耻。
唐奕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讥讽的笑,傅思睿你适可而止吧。
01
天气闷热的出奇,静坐着不动竟也能浸湿衣衫,头顶那吱呀呀转悠的风扇已经完全失去了效应,加上仿佛千军万马般的蝉鸣,让人受不了,傅思睿决定出去走走。
出门左转十分钟的脚程,有一条种满白杨的长街,浓密的枝杈把光线遮挡的十分好。这样晴朗的天气,走在树下总是会感受到丝丝凉意,但是你千万不要在阴天或者深夜走在树下,阴森的感觉会让你害怕。
思睿远远看见有个瘦小身材的人,正蹦跳着伸长手臂,费力够着头顶垂下的枝桠。不知觉间,加快了脚步,仿佛那个人马上就要走了似的。
走进了才看清,那是个女孩。她穿着浅黄色吊带衫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,白色短裤,脚边乱放着脱下的凉鞋。
每次跳跃,她都会伸长脖子,白净的锁骨让自己移不开目光。
女孩手里已经捏着许多的树叶,却依旧不停去摘,齐肩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湿。思睿有些好奇,她究竟在干些什么。站在稍远的地方,望着女孩每一次的跳跃。
思睿只是知道,在这个燥热的天气里,偶遇到一个行为有些怪异的人,却不知自己将为此付出什么。
或许,自己是可怜的一个人,但你要问他那天是否愿意忍受一下蝉鸣,不要走上那条长街。他会告诉你,那样的呱噪,是忍受不住的。